日本少年犯酒鬼薔薇事件令人髮指 揭酒鬼薔薇聖鬥兇手現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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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一些變態殺人狂的瘋狂程度讓人膽寒,日本的酒鬼薔薇案就是很典型的變態殺人案件,只不過這個案件的兇手卻並沒有得到法律的懲處,因爲當時兇手十四歲。日本酒鬼薔薇事件的來龍去脈是怎樣的?酒鬼薔薇聖鬥當年的那個少年犯現狀怎樣了?下面本站的小編就來爲大家講述一下吧!

日本少年犯酒鬼薔薇事件令人髮指 揭酒鬼薔薇聖鬥兇手現狀

  少年A留給警察的挑釁書

1.案件經過

1997 年 5 月 27 日清晨,神戶市立友丘中學校,前來打開校門的管理員發現了一顆在中學門口的頭顱。

兇手以極其殘酷的手法殘殺了該學校的學生土師淳 —— 受害者屍體受到嚴重損害,他的頭顱被割下,留下了反覆切割的痕跡,臉部從嘴角到耳朵被人用利器割開,眼部被劃上了 X 字。

兇手將受害者頭顱連同自己寫下的《犯罪聲明》一同放置在了中學校門門口。在《犯罪聲明》中“死亡制裁”、“清洗”等字眼都可以窺視出少年 A 以殺人爲樂的變態心理。

最讓全社會受到衝擊的是,這個極其兇狠的兇手,是一名僅僅 14 歲的初中生。

但這並不是少年 A 的第一次犯罪。在他被抓之前,他已經致使 2 人死亡,3 人重傷,被殺害者皆爲小學生。

1997 年 2 月 10 日,兩名國小女童被少年 A 從後用槌子攻擊,其中一人重傷。

1997 年 3 月 16 日,少年 A 用鐵錘攻擊女童山下彩花,致使女童死亡。逃逸過程中被另一名女童看見,少年 A 使用小刀刺向目擊女童的腹部,致使女童負傷。

1997年5月24日,少年 A 殺害受害者土師淳。

少年 A 殺害土師淳的手法極其殘忍,他用鞋帶繞著受害者頸部絞殺他,將受害者的屍體藏在山上角落,第二天重返該地鋸斷他的頭部。

他認爲頭顱中似乎還有靈魂存在,所以使用利器將死者的臉部從嘴角到耳朵用利器割開,眼部劃上了 X 字,甚至喝了受害者頭顱斷口處的血。這個過程中,他甚至太興奮以致射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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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土師淳畫像)

少年 A 把頭顱帶回自己家中,進行了清潔工作。第二天他帶着頭顱來到學校門口,起初是想把頭顱立在學校大門,但失敗後只好放在地面上。

在被捕後,媒體報道受到警察保護的少年 A 表示非常懊悔。但他並不是在懊悔自己犯下了兇案,而是懊悔沒能把頭顱固定在校門上,沒能完成自己的“作品”。

他受到了日本少年法的保護,所有信息均沒有被公開。媒體也只能將他稱作是“少年A”或“酒鬼薔薇聖鬥”。

從被逮捕審訊,到被移送到醫療少年院,到最終重新踏入社會,整個過程都對他進行保護措施,我們無從獲知少年 A 任何資料,他完全可以隱身埋名重新做人,但是少年 A 卻根本不想這樣做。

18 年後,也就是 2015 年,他以“元少年 A”的身份出版了一本訴述當年“酒鬼薔薇聖鬥事件”的書籍《絕歌 神戶連續兒童傷害事件》,這本書並沒有取得受害者家屬的許可,突然就發表了。

就在人們爲這本書爭論不止的時候,少年 A 毫不在意地建立了自己的官方網站“元少年A 官方網站”爲自己的書籍做宣傳。少年 A 的所作所爲社會引發巨大的衝擊,許多民間團體都表示要全力追擊少年 A,要把他的信息公佈出來。

2015 年 9 月,雜誌《女性 SEVEN》就曾公佈過少年 A 年少時的照片和真實姓名爲東慎一郎,並且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改名爲西岡真,並稱少年 A 已經與一名女性結婚有了孩子,但是這些信息都沒有被確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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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拍到的少年A

就在本週,《週刊文春》曝光了少年 A 生活現狀。在閱讀《文春》這篇報道的時候,瘋狂,可怕,危險以及光怪陸離這些字眼不停在我腦海裏出現。

2. “你們的臉和名字我都已經記住了!”—— 少年 A

《週刊文春》記者在 2015 年 9 月末時確認了少年 A 在神奈川的住所,隨後他搬了兩次家。在去年 12 月,他搬到了東京都內居住。2016 年 1 月 26 日,《文春》的兩名記者就在他所居住的東京都內某公寓停車場直擊了少年 A。

記者接近少年 A 的時候,他似乎受到了驚嚇,瞪大了眼睛看着記者。記者向少年 A 表示了自己的身份,並希望採訪他。他一副很慌張的樣子,小小聲地回答道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
“你是****(少年 A 真實姓名)?”記者問。

“我不是。”他回答。

“你不是嗎?”

“我不是。”

“你就是****(真實姓名)。”

“我不是。”少年 A 就這樣一直否認,“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我可以回家了嗎?你們好恐怖啊,這完全就是別人啊,對不起,我得回家了。”

“我們對我們的調查是有自信的。”記者說。

“我完全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,這種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再說了。你們這樣對我造成了困擾,我可以去告你們對我造成的人權侵害和名譽損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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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追趕記者的少年A

記者並沒有希望說找到少年 A 就可以讓他馬上接受採訪,所以把名片和採訪信交給了他。但就在此時,少年 A 的態度突然改變。“你們夠了!都跟你們說不是了!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!”他說,“你這傢伙是想死嗎?”他臉上浮現了微笑,右手抓住了記者的右臂,但不知道爲什麼左手一直插在外套口袋裏面。

那個時候已經過了晚上七點半,那個地方行人稀少,陽光也有些昏暗。記者眼看少年 A 已經開始興奮起來,他說“你的臉和名字我都已經記住了,你明不明白啊喂!”

看到少年 A 的態度突變,記者感覺很害怕,就想要要離開。但少年 A 卻一直保持興奮狀態,追問記者,“你們的車在哪裏啊?問你們車在哪裏啊?”記者快步想回到車裏,但是 A 已經追上來了,沒有時間上車。在追趕的過程中,少年 A 發出了並不像正常人的叫聲”啊!”。

記者感覺到自己有生命危險,就跑到附近的商場去,但是少年 A 沒有善擺干休,也全速追趕上去。或許是 A 不願意被人發現吧?在接近商場的時候,他放滿了腳步,但還是不願意回家,還是在商場裏徘徊。

記者繞路回到車裏的時候,A 還在後面追趕出來了。

他就像惡鬼一樣追趕着記者。

3 孤獨一人生存的少年 A

從去年書籍發佈後,他一直在都內搬家,過着一種相當孤獨的生活。

記者一開始是在神奈川內公寓確認到他,這個公寓距離車站僅有 5 分鐘,他在那邊生活了數個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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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公佈的畫像)

附近的居民說,在公寓居住的大多數是單身的工薪階級和 OL,大多數都是首都圈工作的人,住在一起的人基本沒有交往。他住的地方收快遞都非常方便,大家都沒有怎麼看得到少年 A 出門。但 9 月份時 A 突然搬走了,大部分的行李都留在房間,附近的居民看到他只揹着一個包就離開了。

他在附近逗留了幾個星期,才搬到了神奈川的大型公寓,但也是基本都宅在家。

之後的 12 月,少年 A 又搬到了東京都內的公寓裏,這個公寓已經有 30 年的房齡,不需要保證人、手續費、更新費。這裏是個非常漂亮、安逸的地方。附近有好幾個公園,放學後的小學生們經常在這玩耍,還有很多抱着嬰兒的年輕母親在這邊散步。

A 所住的房間窗戶都被遮光窗簾擋住了。居民說他基本只去一樓查看郵箱,可以說是一個宅男。但在記者接觸了 A 幾天之後,A 就離開了東京。

少年 A 現在已經跟家裏斷絕聯繫了。最初少年 A 跟父母是有所聯繫的,但是自從他看到父母向記者透露他們的聯繫內容的時候,他就變得非常不相信父母,就沒有再聯絡他們。

他在醫療少年院的這 7 年間,副主治醫師一直在他身邊扮演他母親的角色,讓他重新從一個嬰兒成長起來。但是副主治醫師知道他要出版這邊書的時候也是非常憤怒。

他跟醫生的關係非常好,曾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“醫生是一個理想的母親”。在一開始進入醫院的時候,他說他想死。但在醫生的幫助下,他慢慢開始想回到社會。因爲這個第二個母親的極力反對,少年 A 曾經有一度已經放棄的出版該書的念頭,但是最後還是強行出版,激怒了第二母親,最終他們了失去了聯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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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少年A發表的書

4 還要繼續保護絲毫沒有悔意的少年 A?

1997 年案件的犯罪人是一個只有初中三年 14 歲少年的事實,讓日本全社會都陷入了不安。案件也提出了一個難題 —— “14 歲的少年要如何揹負他的罪孽?”正因爲這個案件,1984 年制定少年法在 2000 年年初被大幅修正了,將犯罪刑責的最低適用年齡從 16 歲降至 14 歲。

在逮捕後此後大約有 7 年時間,少年 A 都在接受醫療少年院的治療。2004 年 3 月,從關東醫療少年院退院了。第二年的 1 月 1 日,經由醫院的認可迴歸了社會。但是,殺人事件發生的 18 年後的 2015 年 6 月,已經“痊癒”迴歸社會的他以元少年 A 發表了書籍《絕歌》。

在書出版了一週後,少年 A 才聯繫了被害者家屬,向家屬們送上了他毫無誠意的致歉信和這一本《絕歌》。

受害者土師淳的父親指責,“哪裏有父母想要讀到孩子被殺害的描寫呢?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讀過他寫的書。這讓我感覺淳被殺死了第二次!”家屬們抗議出版社,要求出版社全面回收這本書,但是家屬們的抗議沒有得到迴應,最終這本書銷售出了 25 萬本。

在少年 A 隨後建立的官方網站“元少年A 官方網站”上,刊登了《絕歌》的宣傳,少年 A 的畫作,接近兩萬字的親筆信。親筆信中講訴了他出版《絕望》的過程,對輿論的各種狡辯,絲毫沒有對受害者家屬悔意。

這部書收到了很多批判,比如在書中說到了少年 A 當年將受害人的頭顱放在了中學的正門的這件事。少年 A 在其中自白道,“告訴你們吧,我覺得這樣的光景很美麗。我是這樣想的,就算什麼時候死都可以,我就是做出這樣的景象,爲了這樣的景象被大家看到才誕生的。”

像這樣的毫無悔改之意的言論還有不少,讓世人不禁懷疑,經過了 18 年之後少年 A 是否有贖罪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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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網站上少年 A 發佈的圖片,無比噁心…更噁心的還有,我就不放了)

在《絕歌》的最終章《寫給被害者的家屬們》中,他自白了他爲何要出版這本書 —— “因爲跟自己的過去對峙、反思、再寫下來,這是我剩下的唯一的救贖方法。這是我唯一的生存之路。我除了把這本書寫出來之外,我已經沒手段可以總結自己的生命。”

這個少年直到現在都不敢堂堂正正在受害者面前謝罪;受害者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,他真面目,他住在哪裏;直到現在,受害者和家屬還在受他的折磨 —— 倖存者晃子到現在還會做夢夢見少年 A 來找她,給她打電話,19 年依舊過去,心理創傷至今未愈。

而少年 A 躲在法律的背後,隱姓埋名,消費死者,賺取版稅,過着自由的生活。這樣的他,我們是否還能相信已經改過自新了?

最後附上一則八卦,現在少年 A 被人肉出來的所在地東京都足立區,已經被出現動物屍體虐殺事件。當然並沒有證據指明這些事和少年 A 有關係,但是實在太瘮人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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