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滋病村:定格的溫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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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家樂(4歲)、孔家希(2歲)、孔家賢(1歲)圍着媽媽宋紀想打轉。宋紀想照顧患病的公公婆婆之餘,拼貼麥茬畫,掙每小時一塊五毛錢,貼補家用。
站在新一年的頭上,又到了給剛剛過去的一年認真地畫上句號的時候。
每年的這個時候,打開硬盤裏的圖庫,對着顯示屏,瀏覽經歷過的又一個365天,總有些事情需要被記住,總有些感情願意去重溫。
河南省,駐馬店市,上蔡縣,文樓村。
我在那裏度過了2009年11月的最後幾天,與村民聊天相處,採訪拍圖。一個人。
2009,我似乎特別與雪有緣。在北京,空軍60週年慶典因大雪一再延期,爲此在首都逗留了整整10天,完成了計劃外錢老追悼會、華北大雪等一系列採訪。而在文樓,27日的一場大雪讓我幸運地遇到了最關鍵的採訪對象——孔春義。
先前因爲任務倉促,準備的背景資料裏並沒有老孔的材料。27日下午,在村頭與幾位艾滋病患者聊天時,因爲大雪而無法出去上班的孔春義出現在人羣中,更爲巧合的是,當他知道我來自上海,他報出了一位我也熟識的同行的名字。
患病前曾多次外出打工的老孔談吐得體,思路清晰,這10年來,他一直盡最大的努力改善自己和家人的生活,並堅信可以靠自己的勞動獲得尊重和理解。和先前聽到的家長裏短不同,在老孔的言語中,我強烈地感覺到一種信念,用他的話說,就算生命明天就要結束,今天我也會頑強地活着。
之後的事情開始變得順利,通過他,我瞭解並找到了村裏其他抱有希望並付諸行動的艾滋病患者。在他的引薦下,我從一個陌生人,變成了受歡迎的客人。結束採訪天已全黑,不少村民意猶未盡,提出可以去他們家留宿。更有一個老媽媽,看到我穿着單褲瑟瑟發抖,硬要讓兒子去翻出新的毛褲給我套上。雖然我婉拒了他們的好意,但村民對我的態度從防備到接納,着實可喜。
這些,都得感謝老孔,所以當他惦念起他正在東莞打工的一對女兒淚流滿面時,我撥通了那邊朋友的電話,囑咐他幫忙留意這姐妹倆,“她們的父親是我的大哥”。
還有一個不得不提的人,是村衛生所的張大夫。
初進文樓的時候,在村裏我無法分辨村民是否感染了病毒,又覺得直接詢問對方是否患病實在太過殘忍。爲了和更多的艾滋病患者接觸,我在張大夫的診室等候了一個下午,記住了許多張艾滋病患者的臉和稱呼,爲之後的採訪打下了基礎。同時,張大夫在給病人看病的空隙,以一個醫務工作者的身份,給我非常詳盡地介紹了情況。
我始終記得張大夫問我的一句話:“他們遞煙給你,你會不會接來抽?剛來時,我可不敢抽。”說實話,當我接過村民遞來的煙,我並沒有想到那麼多,可經張大夫那麼一問,那一瞬,心頭還是有些東西閃過。這件事給我帶來的感觸頗深,因爲村裏完全看不到對艾滋病患者的歧視和疏遠。大家都以相同的方式生活交往着,當我戰戰兢兢打聽村裏的病情時,就會有人大大咧咧地拍拍胸脯說:“我們幾個都有艾滋病,有什麼事情問我們就行啦!”周圍無論有沒有感染的村民就會發出善意坦然的笑,眼裏滿是真誠。
所以當編輯問我,能否寫一篇博,並配上一張艾滋病患者“那樣”特寫的照片時,我微笑着在心裏拒絕了。也許那樣的文樓、那樣的艾滋村更符合人們心裏的那個“真實”,能讓沒有去過但希望瞭解的人們最大程度釋放自己的憐憫和善良。的確,我們看到過太多當時重病患者的照片,看到了太多無法揹負的沉重。可我所看到、聽到、感覺到的,除此以外,還有更多別的東西。正如我在報道的結尾描寫的那段風景:“……離開村莊的時候,前些天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,綠油油的麥苗靜靜地等待陽光雨露的滋養。迷霧正在散去,遠方的路變得清晰。明天,該是晴朗的。”
這是結束採訪後,文樓留給我最後的真實的畫面。它和我在那裏經歷的採訪一起,定格在2009年,我的記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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