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鄉村寡婦的韻事 失去丈夫後寡婦又遇見了自己的第二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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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三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,雖然初中就輟學了,但是因爲走南闖北過,所以對於結婚有着自己的想法,雖然快三十歲了,但是還沒有想要結婚的節奏,後來在網上遇見了同是來自農村的王梅,兩人在網上聊出了感情,在現實中兩人還真的成了一對!
結婚後的魏三開始顧家,兩人結婚一年後,王梅就懷上了孩子,爲了安胎,王梅就回到老家,而魏三則選擇在城鎮裏面幹活,爲的就是能夠近距離照顧老婆。可是,明天和意外真心的不知道哪一個先到來,沒想到在王梅懷孕八個月的時候,魏三上班途中,因爲霧太大,他和一輛貨車相撞,當場死亡!
王梅就這樣成了寡婦,這對王梅來說簡直就是天塌下來了!可是,肚子裏面還有未出生的孩子,她只能忍着傷痛,然後和公公婆婆替魏三辦了後事,因爲車禍的責任在於貨車司機,所以王梅得到了一筆賠償金!這些錢足夠孩子出生後上學的費用!兩個月後,王梅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,可是剛出生這個孩子就沒有父親,也是很可憐的!
其實,王梅的父母曾經想來接走王梅,然後給王梅再找一個好人家。他們決定把孩子留給魏家,就當給他們留下香火了,可是王梅不忍心孩子沒爹沒媽,而且公公婆婆年齡大了,也沒有能力照顧孩子,所以王梅並沒有離開魏家!
就這樣,才二十幾歲的王梅就成了寡婦,日子過得異常艱難,但是王梅從來沒有後悔留下來!王梅月子做完之後,她就承擔起了養家餬口的重任。雖然王梅還有一個小姑子,但是因爲是遠嫁,而且他們家的日子也不好過,所以也沒想着把公婆交給小姑子贍養!所以王梅確實很辛苦,不但要照顧一個小的,還要照顧兩個老的!
兒子三歲時,她把孩子交給了公婆,自己利用農閒時間騎自行車出去到附近的鎮上打工,早出晚歸。期間,多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親,勸說她改嫁,都被她以孩子“還小”爲由一一回絕了。轉眼,兒子到了上學的年齡,王梅把兒子送到了村裏的小學,看到公公婆婆早起晚睡、輪流背來抱去的接送,王梅索性放心地去附近鎮上打工,依然早出晚歸。早晨起牀前,婆婆已經把熱騰騰的早點端到了牀頭,晚上回家,婆婆已經做好了晚飯,只等王梅進門洗把臉就開飯。和其他有男人的家庭相比,王梅覺得舒坦、自在多了,那些有男人的婆娘們白天和丈夫幹着一樣的活,回家還要洗衣、做飯,晚上還要應付男人的折騰,而自己飯來張口,衣來伸手,還有啥不如意的?
起初,王梅每隔幾個晚上要抽空洗洗公公婆婆的衣服、牀單等。婆婆實在看不過眼,覺得兒媳太辛苦,白天干了一天的活,晚上還要忙活到半夜,於是,就利用白天把家裏該洗的東西都洗了。後來,王梅乾脆買了臺洗衣機,教會了婆婆怎樣使用,省了不少力氣和時間,王梅再也不夜裏洗衣服了,只偶爾親自洗洗自己的內褲。
兒子快十歲了,王梅依然和公公婆婆和睦相處,她視公公婆婆爲父母,公公婆婆視她爲女兒,一家人其樂融融。看到兒媳忙裏忙外的實在太辛苦,身旁沒個男人照顧,公公婆婆就對王梅說:“王梅啊,你還年輕,不要因爲我們而苦了你自己,有合適的你就答應了吧。”王梅表面上答應着“等有了合適的再說吧”,心底裏卻從沒考慮過,這就是山裏人的憨厚,她忠實的履行着“嫁雞隨雞、嫁狗隨狗”的古老習俗。
後來公公婆婆又建議她找個倒插門的女婿,說這樣“你好我們也好”。說起插門女婿,村裏倒是有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光棍,他們各個巴望着這門親事,因爲王梅手頭有錢。但王梅考慮,如果找個倒插門的女婿,一家人相處的好了還好說,如果相處的不好,讓公公、婆婆和孩子受了委屈,到頭來她成了裏外不是人。經過反覆權衡,她決定暫時不找,等孩子大一點再說。所以她就留在陳家,繼續做她孩子的媽媽,做公公婆婆的兒媳。就這樣,她日復一日、年復一年的堅守着、生活着,村裏人都說王梅是個老實人,本分人,潑辣人,都很尊重她,也沒人敢欺負她。
後來,住在同村的劉水闖入了她的生活。他們村子,從村頭到村尾有二三百米,王梅和劉水一個住在村頭、一個住在村尾,但承包地卻靠在一起,平時幹農活地埂連着地埂。住在村子裏的大多是老人和留守婦女,只有個別男人春種、秋收或澆水時來家待上兩三天,然後又匆匆回城打工去了。劉水的老婆外出打工去了,據說在城裏給人當保姆,每月回一趟家,劉水成了村子裏唯一的留守男人。
現在的農村,耕地、播種、施肥、澆水、收割都是男人們的活,婦女們基本不上地,而且是機械化耕作,女人們是弄不懂的,所以每當農忙季節,王梅就請劉水過來幫忙。村裏的幾個留守婦女,有時也愛吃醋,但憑王梅在村裏的影響力,她們誰也不敢攪舌根子。
在現實社會裏,幹活不付工錢除非傻子才幹,然而劉水就是這樣的傻子,王梅給他工錢,他不要,他說他這輩子就是耕田耙地的命,收了錢,他一輩子也不安逸,鄰居之間的,乾點活就拿錢,叫他在鄉親們中間還怎麼擡頭?他老婆出外打工後,面對兩個孩子,劉水既當爹又當媽,洗衣做飯帶孩子,過去這都是女人的事,可現在這些全讓他給攤上了。他最怕洗衣服,但又不得不洗。
一次,王梅準備到自家承包地裏去拔草,路過劉水家門口,看見他蹲在門口洗衣服,就走過去,蹲下身子從劉水手裏接過衣服就洗,說道:“以後我幫你洗吧!”就這樣,王梅經常過來幫劉水洗衣服,還給他的孩子輔導作業,這也算是相互幫助吧!
後來,村子裏風言風語的傳開了,說劉水和王寡婦有一腿,此話傳到了劉水老婆的耳朵裏,劉水老婆打來電話跟劉水理論了一陣子,但沒有真憑實據,劉水老婆也就此罷休。
再後來,有人說王梅和劉水是姦夫淫婦,聽到這些,王梅並不生氣,因爲她覺得自己行得端走得正,她依然到劉水家裏給孩子輔導作業,劉水也依然幫王梅乾農活。有時,劉水老婆打電話過來,在電話裏聽到王梅正在給孩子講解學習難題,就不高興地警告劉水離劉寡婦遠點,同時也警告王梅不要太過分。
王梅跟劉水來往了好幾年,一個爲了農活的需要,一個爲了孩子的學習,他們相互幫助,正常交往,始終沒有越過雷池半步,就連拋一個媚眼、摸一下手這樣的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都沒有過。
一次午夜十二點多,正在莊稼地裏澆水的王梅和劉水在地頭相遇了,王梅是過來澆自家地的,劉水是過來看看王梅的地澆得怎麼樣了。王梅對劉水說:“真不好意思,是我害了你,要不以後你別來幫我幹活了,免得你老婆瞎猜疑,俗話說,寡婦門前是非多。”沒想到劉水說道:“咱身正不怕影子斜,管它呢,就是有那事,怕啥?現在啥年代了。”王梅的地裏纔剛剛放進水,估計澆完也到後半夜了,她讓劉水回家睡覺去,自己看着就行,而劉水卻讓王梅回去睡覺,他說澆完後還要斷水封口子,女人不能泡在水裏。
兩人互不相讓,誰也沒有回家去,把鐵杴橫放在田埂上坐在屁股下面,身子按着身體坐着,聊着,等待渠水自然流淌,不知不覺天空噼噼啪啪地下起了雨,穿着單衣的王梅頓感渾身冰涼,不自覺地用雙手抱緊了自己的雙臂,劉水脫下身上的雨衣披在了王梅身上,自己卻在雨水中淋着,王梅看在眼裏,疼在心裏,把身子挪了挪,靠近劉水,把雨衣披在了倆人的身上。就這樣,他們在雨中靜坐了兩個多小時,各自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和呼吸聲。王梅心想,這麼多年了,多虧了劉水的照顧,對他虧欠太多,如果劉水需要,自己也就滿足他就是了,但似乎劉水沒有那方面的興趣和愛好,也許是劉水覺得自己比王梅年齡大,不好意思吧。
王梅試探着用胳膊肘搗了一下劉水,問道:“別人說咱倆有那事,你怎麼看?”劉水猝不及防,被王梅搗了個趔趄,坐定後淡淡的回答道:“管它呢,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。”王梅又把一隻手放在劉水的大腿上,問道:“你覺得自己的老婆好還是別人的老婆好?”劉水思慮片刻答道:“我老婆就是嘴上不饒人,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,心裏好着呢。”看着劉水沒有一點男人的本能反應,王梅又提醒般的問道:“不管別人說啥,說實話,你對我產生過那種想法嗎?”劉水不加思索的答道:“從來沒有。”
王梅感覺有點失望,心想,他還是個男人嗎?怎麼就是個榆木腦袋呢?怎麼千提萬提提不醒呢?看到水已漫過了地頭,劉水招呼王梅拿手電筒照着,自己進到水裏堵好了水口,然後倆人各自回家。
自丈夫離開她後,王梅近十年沒有沾過男人的身子了,和劉水在地頭靠在一起的瞬間,勾起了她跟丈夫還不到一年的許多美好回憶,然而那些都曇花一現,稍縱即逝,直到這時,她才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孤獨和不幸。這一夜,她再也沒有睡意,一個人靜靜地躺在牀上,胡思亂想着。
沒有男人的女人最難熬的是晚上,尤其是三十幾歲的年輕少婦。睡在被窩裏,懷裏一摟空堂堂,兩腿一登鬆垮垮。有時晚上睡不着覺,躺在牀上看電視,看到凌晨才昏昏欲睡。
後來,劉水的老婆傍上了大款,撇下老公和孩子過起了城裏人的夫妻生活,還給那個大款生了個兒子,再也不回家了。那個大款託人交給了劉水10萬款錢和法院的離婚判決書,叫他另找個老婆生活算了。劉水拿着離婚判決書傻眼了,半晌緩不過氣來,心想,“我都不知道,咋說離就離了呢?”急急忙忙給老婆打電話,得到的答覆是:“你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,請你查證後再撥!”直到這時,劉水如夢初醒,後悔自己當初不該讓老婆出去打工,後悔自己沒早點和王梅好上,白白浪費了幾年的青春。靜下心來細想,這樣的女人離了也罷,不離,也只不過是名份上的夫妻。
其實,劉水以前不是沒打過王梅的主意,只是他覺得倆人年齡懸殊太大,他比王梅大整整十歲,而且王梅爲人正直,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後來又看到王梅幫自己洗衣服、輔導孩子們寫作業,感激之情悠然而生,萬一有啥不軌之舉惹惱了王梅,還有何顏面見她?所以也就沒有了非分之想。
聽到劉水跟老婆離婚了,有愛管閒事的人建議他和王梅一起生活。其實,劉水第一時間告訴了王梅自己的離婚之事,已經和王梅達成了共識,他們終於好上了,但他們依然堅守着各自的家,只是需要時相互幫助,相互體貼,再也不顧忌村裏人的閒言碎語。
村裏人看到王梅和劉水明來明往,也不再以驚奇的眼神在背地裏說三道四,而是投去同情和羨慕的目光。王梅的公公婆婆也知道兒媳的難處,27歲開始守寡,一晃十年過去了,也實在難爲她了,若是個不守婦道之人,早就離他們而去了。爲了兒媳能長久侍候在他們身旁,爲他們養老送終,爲了孫子有一個快樂成長的未來,兩位老人明裏不說,暗中支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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